让人看了也便不由得心软。

夏侯卿微微俯身在碧桃耳边,也没打算藏着掖着。

“那东西,女儿家要是知道了,可是不得了的。”

她话落后,在碧桃耳边吐出来了三个字。

羊尾药。

让碧桃听得重重咳嗽了一声,便当即把头给埋了下去,当做自己未曾询问过。

与此同时的安婉婉宫里的床榻上,却是发生了她们想要看到的那一幕。

景绥江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,但却好似总是没有心气似的,怎么都完不成。

景绥江有些尴尬,安婉婉急了,费尽心思的想要撩拨着他,触动着他的情意,但却怎么都不能成功。

最终,景绥江愤怒的甩了甩袖子,吩咐人将自己穿戴整齐,便直接起身离开。

“安贵人也不必努力了,怕是今天晚上,本身就是没有什么缘分在的。”

景绥江留下了这句替自己找补的话后,便是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安婉婉气急的扯着自己床榻上精致的面料,咬牙切齿,目光中又带有些许猩红。

她自然是不甘心就这么和景绥江结束了,倘若连这样床第之间的事都不和谐,那之后又应当如何是好?

她深沉的叹了口气。

景绥江也只当这件事情的问题,出在了安婉婉身上,他当天晚上回去后便是对他愈发恼怒,就算是心中有所不满,但也不好继续去说些什么。

他在回到御书房后,看着这些成堆的折子,却又不得不委身处理,再次叹息了一声,不得不坐下来,耐着性子静静的翻看着。

他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结合这些日子朝廷上所发生的近况,想到了一号人。

“去找夏侯苍过来。”

他按压着自己已经挤进疲累的太阳穴,但对于最终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,却又不能完全坐视不理。

夏侯苍在收到这一消息后,便当即前往了一书房,他弓着身子,对景绥江行了一礼。

“最近所发生的事情,朕猜测你想来应该也看到了,并且十分关注吧,镇国候府的所作所为,从前朕是不想多说些什么的,但是毕竟你妹妹在宫里,她时常和朕提起。就算是有心装作不知,那也是极为困难的。”

景绥江淡淡开口,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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